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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系统研究与管理简报 |
| 中国科学院陈宜瑜副院长在CERN第十一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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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陈宜瑜
时间: 2003-05-08 点击率: 1120922 |
摘 要： 中国科学院陈宜瑜副院长在CERN第十一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根据录音整理 2003年2月26日）
同志们：非常高兴参加中国生态研究网络（CERN）第十一次工作会议暨学术交流会。CERN从开始筹建到现在已经有15个年头了，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发展壮大到现在这样的规模，是令人鼓舞和欣慰的。 |
同志们：
非常高兴参加中国生态研究网络（CERN）第十一次工作会议暨学术交流会。CERN从开始筹建到现在已经有15个年头了，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发展壮大到现在这样的规模，是令人鼓舞和欣慰的。
CERN今后的工作应该怎么开展？在去年召开的第十次工作会议上，我曾强调过：CERN应该认真贯彻中国科学院新时期的办院方针，努力建设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世界一流水平的生态系统研究网络；与时俱进，将工作重点从建设全面转移到提升科技创新能力，实现CERN的三个大科学任务――监测、研究和示范上来；进一步推进运行机制改革，不断提高管理水平；加强队伍建设，实现代际转移。这几点意见，可以做为CERN今后开展工作的指导方针。
CERN被设计成为一个长期的生态系统研究网络，“长期”意味着至少需要几代人的工作。在过去的15年里，CERN非常健康地发展下来，将来还要坚持150年或更长的时间。如此长时间的工作，需要有可持续发展的能力和体制、机制作保证，因此，CERN的可持续发展能力建设，将是下一步工作中最重要的一个目标。
在这次会议上，我想重点强调一下如何保持CERN的可持续发展能力。
一、客观评价CERN的进展
CERN经过15年的发展，现在我们敢于向全世界从事生态科学研究的同行说，CERN已经初步成为一个科学目标明确、管理规范、具有可持续发展能力的生态系统研究网络。
目前，CERN的建设任务已基本完成。去年底，世行项目正式结束时，CERN得到了世行专家验收组的高度评价。（世行为CERN贷款1550万美元，国家匹配了4500万人民币。）世行专家认为，经过多年努力，CERN已经被建设成为一个非常完善、具有自我发展能力的科研机构和科研组织。应该说，我们已经完成了CERN的建设任务。CERN办公室、科学委员会秘书处及综合中心的工作报告中都谈到，院里在知识创新工程全面推进阶段又会投入1亿元资金用于野外台站网络建设，其中6000多万元将投给CERN。但是，大家不要把这次投入当成CERN新一轮的全面建设，这只是要补充部分能力建设。当前的主要任务是要把CERN的工作重心转移到长期监测、研究和示范工作上面去，不要还停留在建设阶段。
回顾近几年的工作，从3个方面显示出，CERN已经进入可以良性循环、自我发展的阶段了。
第一，从承担国家任务的能力看，CERN进入了良性循环阶段。CERN办公室的工作报告中指出，CERN在2002年度争取到的“973”、“863”、攻关以及国际合作和地方项目经费，共计1.65亿元；2002年以前争取到的、现仍在研的“973”、“863”等院外项目经费共计约1.15亿元。也就是说，CERN正在承担的国家项目经费达到了2.8亿元。这说明CERN已经具有了很强的承担国家任务的能力。
从2000年到现在，CERN获得的院创新重大项目、方向性项目和其它项目的经费支持约2.4亿元，从院外争取到的项目经费和院内支持的经费之比大约是7：6，院外经费高于院内经费。与以前不同的是，无论院外项目还是院内项目，都不是以台站网络的名义去“要”的，而是国家和科学院按照国家需求、科学前沿安排部署以后，由野外台站争取来承担的，因为只有这些台站才具有承担这些研究项目的能力。
当前，全世界许多国家都非常关注全球变化，关注碳循环和碳收支。这样大的研究项目，只有依靠不同生态系统的碳循环过程研究，才能做好。在碳循环和碳收支方面，我院立了项，国家“973”也立了项，其任务主要由CERN来承担，是因为CERN具有这个能力，而其他部门（或组织）不具备这个能力。去年“973”立项开展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土壤环境和大气环境研究。要做土壤环境问题研究，只能由CERN的有关站来承担。比如说，长江三角洲这方面的研究工作，常熟站肯定会承担其中非常重要的任务。要做水体富营养化工作，必然要在太湖站、东湖站开展。因为这些“973”项目立项以后，必然要考虑工作基地，而CERN的有关台站无疑是这些工作基地的最佳选择。服务于西部大开发，要做西部生态过程研究。如果不依托长武站和安塞站，对黄土高原有关问题的研究就无法开展；西北其它地区的有关问题，必然要依托沙坡头站、海北站、阜康站和策勒站来解决。
上述事实表明，CERN已具备了承担国家重大任务的能力，已经进入了良性循环阶段。
第二，CERN体制、机制的理顺和完善，人才队伍的代际转移，为CERN的长期可持续发展提供了保证。经过这几年的努力，站、网、所、院之间的关系已基本明确并被大家所接受。
在处理好站―网关系方面，我们强调“以站为本、以网为纲”。过去对以站为主还是以网为主一直有争论，现在我们明确了：站是根本，离开了站，网就无法工作；同时，开展联网研究是CERN的主要特点，离开了联网研究，单站的工作就没有太大的意义。
在管理体制上，关于所和院如何对CERN负责，我们强调，研究所在CERN台站的管理上应该发挥重要作用，对台站和分中心的支持，应以研究所为主。
近年来，我们还努力推进了CERN有关条例的制定。《CERN章程》、《CERN考核评估办法》、《CERN数据共享与管理条例》等规章制度的制定，使CERN在运行机制方面有了很好的保证。
这几年，CERN已经成功实现了代际转移。新一代的科学家队伍正在成长壮大起来，已经完全有能力继承老一辈科学家的任务了。
通过听取CERN办公室、秘书处和综合中心的工作报告，我感到这三个机构之间分工明确、配合默契。通过制度建设，CERN已经有了很好的运行操作规则，机制、体制已经理顺，各机构、人员都有了很好的定位，能够互相配合、通力协作。CERN的发展已经进入到了一种非常成功的规范运行阶段。
第三，成果开始不断产出。CERN在2002年共发表学术论文1380篇，其中第一作者论文956篇，SCI收录论文175篇（其中不包括新进7个站的论文）。CERN新的成果正在不断产生和涌现。相信今后还会有更丰富、更可喜的成果。
今年的学术交流文集比去年有了很大进步。在去年的昆明会议上，已经看到大家在成果产出方面有了很大进步，而今年比去年的进步更大。从论文集可以看出，有几个站和研究所的工作水准有了非常大的提高。
森林、草地方面的论文，达到了可以在国际上进行比较的水准。鹤山站、鼎湖山站、长白山站以及西双版纳站都做出了很好的成绩。鹤山站原来的基础很好，现在又有了进步。长白山站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内产出不够，但最近进步很大。海北站的工作特别值得表扬，海北站在非常艰苦的条件下，用自己的努力，用开放的机制，有力地推进了台站的工作。这个站的工作和发展，带动了西北高原生物所的发展，为整个所的研究水平的提高起了很大的促进作用。
在农田、荒漠生态系统方面，长武站、红壤站、沙波头站也都作了大量的工作。水体生态系统方面，大亚湾站、太湖站的工作也很好。
总体上看，CERN的各个台站都有很大的进步，工作都做得很好，CERN已经进入一个新的历史阶段。
二、及时调整CERN的有关工作方式
为了保证CERN可持续运行，CERN的有关工作方式应作明确的调整。这次调整可能会加大有关部门和有关站的工作压力。
第一，逐步淡化CERN领导小组的直接领导管理职能，加强CERN科学委员会的作用。在建设阶段，领导小组的作用很重要。有许多重大事宜需要领导小组研究决定，但现在CERN已进入规范运行阶段，领导小组的领导职能要逐渐淡化，其今后的主要任务是制定政策、评估和协调。
我们要非常突出地加强科学委员会的作用。现阶段，CERN更需要科学思想上的指导，需要长期的科学规划。将来指导和领导CERN的任务，要落到科学委员会的肩上。科学委员会要用科学的指导思想来领导CERN的发展。CERN科学委员会一定要尽快成熟起来。
如何淡化领导小组的作用、加强科学委员会的工作，希望大家认真进行研究。
第二，通过竞争争取重大科研任务，不再设立“扶持项目”。今后，院里不会再为CERN的生存而专门立项，因为CERN已具备了竞争能力。当然，只要有国家需求和科学目标非常明确的任务，必然还会有很大一部分任务要由CERN来承担。更重要的是，我们应该通过平等竞争，促进CERN的发展。希望大家能够努力争取院、国家的重大科研任务。
只有经过这样一次大转变，才能保证CERN能够可持续发展。希望资环局、CERN领导小组办公室、科学委员会秘书处和综合中心都认真考虑如何落实这两条意见。
三、发现和克服CERN的不足
CERN距离全面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还有较大的差距。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希望引起大家的重视。
第一，对长期监测意义的认识仍然不够。进行长期生态系统变化的监测，是我们建立CERN的一个最重要的指导思想。CERN原来有29个站，现在扩大到36个站。之所以重点建设这些站，就是希望这些站能够长时间地对站点进行监测，从而了解人类活动对生态系统产生了什么样的长远影响，进而提出调整生态系统管理、保证中国自然资源能够可持续利用以及国民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对策。
长期监测是CERN永恒的目标。我们将CERN的运行补助经费，从过去的每年450万元增加到现在的1230万元，就是要保证CERN能够完成长期监测任务。
CERN的真正作用也许要到50年以后才能表现出来。下一代的科学家将会发现，CERN现在所做的工作是多么的重要，因为CERN记录了中国整个国土不同地区、不同生态系统在人类活动影响下究竟在怎样变化，在经过生态建设以后生态环境又在怎样变化。这些变化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或者五年十年能够看得到的，需要经过很长时间才能看得到。对于这一点，许多人的认识还不够，目标还不是非常明确。
希望台站和研究所都关注这一点。这是国家未来发展的需要，一定要把这个工作做好。监测工作在台站的整体工作中可能不占非常重的份量，也许一个站只花30％甚至20％的精力用于长期监测，而用70％或80％的精力开展研究和示范，但长期监测是CERN可持续发展的根本，一定要抓好。
第二，对联网研究重视不够，组织不力。这几年，单站的工作有非常大的进展，但是在不同地区的同样的生态系统之间进行生态过程的联网研究，或者在同一个地区不同生态系统之间开展相关的综合研究等方面的组织力度不够，缺少大手笔的构思。
最近，对太湖湖泊富营养化问题的研究，基本上把农田生态系统和湖泊生态系统联在了一起。这是在一个区域开展综合研究的成功范例，是值得称赞的。对不同生态系统在景观概念上开展综合研究，如西北地区不同降雨条件下的水分循环规律的研究、东部样带研究，也已经开展了工作。最近通过“碳收支”这个项目大大强化了不同生态系统生态过程的研究，它包括了不同的生态系统、不同的区域，是很重要的联网研究。但总体上看，联网研究的组织力度还不够，水平还有待提高。
第三，成果产出还不够理想，缺少高水平论文。我们也有在Science和Nature上发表的文章，但在高水平刊物上发表文章的篇数还不太多；有影响的，特别是对政府决策有影响的报告也不太多。
目前，在黄土高原研究方面已经出了几个有影响的报告，在黄土高原生态建设方面已经开始有了一定的显示度。最近我们已经和陕西省、水利部联合共建陕北水土保持生态建设示范区，示范面积由原来的700平方公里扩大到现在的8万平方公里，把我们总结出来的成果，通过跟地方和部委联合，进行大面积推广。草原站去年也作了大量的工作，取得了比较好的成绩。草原站在示范研究上有突出的进展，得到了地方的肯定。国家计委主任曾培炎同志看了站上的工作以后，也比较满意。
CERN在示范工作方面取得了一些成绩，对地方的示范和推广，现在正在出现好的苗头，但速度还不够快。要把CERN的研究成果通过示范变成国家决策的重要依据，还需要我们花大力气来推进。
第四，发展不平衡。CERN现有36个站，总体发展态势良好，但发展不够平衡，有的站发展得很好，有的站现在正在起步。这与过去的基础、历史有关，也和我们现在的队伍组成有关。这次在论文集中海伦站有1篇文章，说明海伦站已经开始尝试了。作为黑土地的典型站，院里给予了海伦站充分的关注，希望你们能够更好地发挥作用。
四、明确应对措施
对CERN目前存在的问题究竟应采取什么应对措施？我想提几个比较明确的要求。
第一，切实加强科学委员会的职能，充分发挥科学委员会的作用。这一点是我几年来一直关注的问题，特别是近两年一直在推动这项工作。我一直强调，科学委员会的年轻委员们，一定要向老一代的科学委员会的成员学习，从个人研究的有限领域中超脱出来，站在CERN的整体层面上，研究CERN未来的发展。我现在比较担心：老一辈科学家慢慢退出以后，新的科学委员会能不能承担起CERN的总体设计任务？不能因为人员的更替使我们的台站网络不能持续运行下去。我希望科学委员会要尽快成熟起来。如何加速科学委员会的成长，把科学委员会真正建成一个具有权威性的科学领导机构，是今后CERN能不能可持续发展的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我非常支持CERN的工作会议和学术会议在各站轮流召开。研究生态学就必须了解不同的生态系统、不同的景观、不同的地域特点。西北的同志到海南岛来看一看，看看海洋、红树林、热带雨林等热带景观以后，也许会对西北干旱区、农田生态系统等研究产生新的想法。如果从事生态学研究的人不多跑一跑，思路就会始终局限在自己的区域范围之内。科学委员会只有了解不同生态系统的不同特点，才能更好地进行学术交流。
CERN科学委员会的委员们不应是一个战术专家，而应该成长为战略科学家来指导CERN的研究工作。科学委员会应该是一个具有战略眼光的领导机构。CERN科学委员会最近成立了一些专业工作组。这些专业工作组的成立有利于加强对生态系统的研究，但它们不应该是领导机构，不能凌驾于水、土、气、生和水体分中心之上。
第二，加强分中心的建设，强化分中心的职能。要进行联网研究和过程研究，就必须明确几个重要的过程。水循环过程、土壤营养循环过程、二氧化碳等气体的循环过程和生物过程，是生态系统的4大主要过程。要想把研究工作深入下去，必然要进行过程研究。只有认真进行过程研究，才能进行联网研究。不做过程研究，联网是没有意义的；要做过程研究，不联网研究也是没有意义的。为了做好过程研究，就必须加强分中心的工作。
目前各分中心的工作也不太平衡。土壤分中心的工作比较好，大气分中心也有新的进展。水分分中心要紧紧围绕水资源问题、节水农业的问题，认真做一些过程研究。生物分中心的工作非常难做，如何做？你们要认真研究。分中心的职能如何加强？如何与综合中心真正紧密配合起来？大家可以再讨论一下。如果不加强这方面工作，CERN只能是一盘散沙。
第三，强化不同学科的交叉研究。CERN非常突出地体现了地球科学和生命科学的交叉。一定要通过CERN的工作，努力推进不同学科之间的交叉。生态系统本身是生命科学的概念，但要研究生态系统，不仅要研究生态系统内部的结构、功能，也要研究生态系统本身的结构功能与周边环境的关系。促进地球科学同生命科学的交叉，也是今后提高CERN研究水平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
第四，研究所要对CERN的发展给予高度重视。这一点我每年都要强调，这次所长来得比较多，我还要再强调一下。
科学院党组决定努力推进台站网络工作，希望把它建成一个真正的国家生态系统研究网络，这需要得到各个研究所的重视。如果离开研究所的支持，台站很难生存下去，也无法很好地发挥作用；研究所把台站脱离出去，研究所发展也会受到很大的制约。所以研究所应该把台站看作自己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野外台站的“运行经费”，我强调叫作“运行补助费”。院里支持的经费，只是补助，主要的经费还是应由所里出。这一点一定要明确，否则站上的工作非常困难，对研究所的发展也不利。我仍然强调，将来的考核是“双向”考核。考核台站的时候，要考核研究所对台站的支持强度；考核研究所的时候，也要考核研究所对台站的支持。资环局要把这一项列入考核指标，认真执行。希望大家共同努力，把野外台站的工作做好。
第五，进一步加强队伍建设。队伍建设至关重要。尽管现在CERN顺利完成了代际转移，但队伍建设仍不平衡。创新工程试点工作开展以来，有些研究所给予台站比较大的支持，但有些研究所对站的支持不大。希望研究所要充分关注监测队伍、研究队伍、管理队伍的全面建设，真正建成一支能够长期战斗的队伍。
五、抓好今年的主要工作
CERN今年的主要任务，在CERN办公室、科学委员会秘书处和综合中心的三个报告中都谈到了。除了他们谈到的，我还想强调三点：
第一，共同努力，配合科技部推动国家生态系统台站网络建设，推动国家自然资源数据库的建设。接下来，张先恩司长可能还会就这个问题谈一些意见。无论如何，科学院和CERN要努力为推进国家网的建设做出应有的贡献。
CERN挂的是国家的牌子――“中国生态系统研究网络”，但真正要成为中国生态系统研究网络就不能仅仅是科学院的事。这次我们请了蒋有绪院士来做报告，也请了中国气科院和中国林科院的同志参加。我们想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来推进国家网的建设。科学院布的站再多，也难以满足国家生态系统网络建设的需要，我们也负担不起。好在我们做了15年的工作，在管理体制、科学目标等方面，先行摸索出了一些有益的经验。希望把我们的站和未来国家站的建设紧密联系在一起，能够持续地推进中国生态系统研究的发展。
国家同时在抓数据库建设。我院资源环境数据中心的建设，是我院北京科学基地建设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核心内容，与台站网络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我们要把数据库建设也列为今年的工作重点，配合国家一起做好这项工作。我们现在有很好的数据共享条例，正在认真执行。我们要努力做好这项工作，为国家自然资源数据库的建设积累和提供经验。
第二，努力开好ILTER年会。国际同行希望在我国举行ILTER年会，这说明我国在生态学研究方面的国际影响正与日俱增。CERN完全有条件在近期内成为国际一流的生态系统研究网络，同美国LTER和英国的ECN相比，我们有自己的长处和特色。有些事情在中国能做到的，在美国、英国就不一定能做到，因为科研管理体系不同。我们可以通过国家需求的驱动，来建立一个大的生态系统网。在美国就不可能，因为它的台站网络是项目驱动的，任务完成了，也就散了。英国的ECN主要是对环境进行监测，站很小。美国科学家也认为，CERN比他们先进一步，有能力同时进行联网研究。
开好ILTER年会，在国际上充分展现CERN的成果，是争取将CERN变成国际网络重要组成部分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手段。多年来，经过中国科学家的努力，中国生态学研究达到了国际水平，甚至在某些方面处于国际领先地位。希望把这个会议组织好，全面展示我们的工作。同时还可以学习到一些国外的先进经验，进行国际生态联网研究交流。
第三，要继续完善数据管理工作。如果数据不能很好地集中进行管理，就会影响CERN可持续发展。因此希望大家今年一定要把数据管理作为综合中心的一个重要任务，继续深入下去。争取今年内，形成一个非常好的基础，今后就可以不断地把数据集中起来，输送进来，形成一个良性的、能够良好运转的体系，高效地实现数据共享。
同志们，为什么自我院实施知识创新工程试点以来CERN能够得到持续支持并取得非常大的进展。首先是因为CERN从一开始就有比较明确的科学目标。创新工程试点是一次很大的改革过程，在这次改革过程中，CERN不仅没有被削弱，反而得到加强，其根本原因在于它符合院党组在推进知识创新工程试点过程中的一个基本要求――具有明确的科学目标。CERN不仅一开始就有比较明确的科学目标，而且其目标在运行过程中不断凝聚、完善。院党组认为CERN的工作既符合国家的战略需求，也符合国际前沿的发展，因此CERN在知识创新工程试点过程中一直得到了党组的充分肯定和大力支持。其次，CERN按照院党组关于知识创新工程试点工作的基本要求，不断改革、创新，完善管理体制、运行机制，与创新工程保持了同步。
第四，CERN有一支能够团结协作、艰苦奋斗且不断更新的队伍。正因为这三条，使得CERN在知识创新工程试点工作5年中，不断得到院党组的支持。
我希望大家认真领会和贯彻院党组提出的新时期的办院方针和今年将要提出的三大发展战略，即科技创新跨越发展战略、科技创新人才战略和科技创新可持续发展战略。CERN的工作要实现跨越式发展，CERN的人才队伍建设要有新的进步，最重要的是要保证CERN能够更长时间的可持续发展。
希望大家继续努力，为CERN的发展做出新的贡献。
祝大会圆满成功！
谢谢大家！
（CERN综合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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